【郅摩】意难平 -3-
快狗带了……到最后我都快不知道我在写什么。案情逻辑废啊，求不要认真QAQ这篇居然还没写到一开始我想写的部分，我果然是废话太多。
ooc都是我的锅。
第二篇又回去改了一下，案情会有点不一样，不过要是不care的话也不用特意去翻前篇了……
大段分析预警……虽然是非常经不起推敲的废话。又以及里面功效啥啥都是我编的不要认真hhh
这篇好久没写了，简单回顾一下之前吧：
长安郊外某村发生命案，调查之后发现死者的死因是中毒，但是导致中毒的熏香似乎有些蹊跷，于是派三炮去调查了香料的成分，本篇剧情从这里开始。
（七）
关于材料来源的事情查的很快，三炮晚间带着消息到凡舍的时候，萨摩正准备抢李郅面前的一盘酱牛肉……结果被李郅眼疾手快的一筷子截在半空。
“你你你……你没人性！蛮不讲理！逼迫平民！虐待劳工！”萨摩激动的指着李郅叫嚷道，“拿吃的威胁人，算什么好汉！”
李郅不为所动。
萨摩眼神一转，看见正好朝这边走过来的黄三炮同志，把手往后一指：“啊！…三炮回来了！”
李郅下意识回头去看，一不留神就被萨摩从手底下抢了碟子，还远远的窜到桌子对角去了。
看着对方一脸“这下你拿我没办法了吧”的得意神情，李郅无语的转头看了三炮一眼：“……回来的真是时候。”
莫名其妙就被嫌弃了的无辜跑腿小弟：？？？
他又做错啥了？
三炮悄悄的挪到紫苏身旁，用眼神询问：刚刚咋了？
紫苏掩唇笑起来：“李少卿觉着这案子还有隐情，萨摩瞒着没说，正打算严讯逼供呢，就快问出来了，结果你刚好回来。”
“功亏一篑啊老大。”双叶也调侃道。
黄三炮：……怪、怪我咯？
事到如今显然是什么也问不出了，李郅摇头，只可惜又错过了一次能把萨摩的真实想法逼出来的机会。看来这种方法不靠谱……下次换一个。
见李郅不再追究，萨摩立刻贴过来笑嘻嘻的打岔：“三炮啊，你们查到什么了？”
“想知道啊？”三炮忍不住又嘚瑟起来，贱兮兮的笑到，“想知道求你炮哥我啊——哎呦！”
大理寺少卿非常不客气的敲了他脑袋一下。
“说正经的！”
“哦……”三炮秒怂，“这个嘛，已经基本查清楚了。这上边大部分的东西呢，随便一个药铺都能买到，就萨摩说的最后这三种吧，前两样只在长安城里最大的药铺有售，而且货少价高，买的人也少，唯独最后这个叫什么青木花露的东西，我是跑遍了内城也没找着哪儿有这玩意儿。”
萨摩吃着东西点了点头，倒是一点也不意外的模样。
“不过后来一个店铺老板告诉我，最近几个月月初，都有个胡商在西市卖些奇奇怪怪的东西，我要是实在找不着，可以去他那儿碰碰运气。”
三炮坐下来一口气灌了三碗茶水，抱怨道：“小萨啊，你说的这都啥稀奇古怪的东西，还花露……那玩意儿能有卖的么，不是你瞎诌的吧？”
萨摩往嘴里塞东西的动作顿了一下，翻了个白眼以示不满：“切……我骗你们干嘛？骗你我有好处吗？自己没见识还赖别人……”
“嘿？居然敢质疑你炮哥，我跟你说我可是——”
“哎呀好了，你就少说两句。”紫苏急忙按住他，好奇道，“萨摩，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？你再说仔细点。”
”唔，这种花很稀有的，所以在长安见不到也正常。这案子你也知道了，死者的死因是中毒，这青木花露就是制作那种熏香必不可少的材料，它有股特殊的香气，而且这味道在香燃尽很久也不会消失，所以我在那儿一闻就知道了。
这花露本身无毒，可如果和这几味材料混一起制成香之后就不一样了。至于这香嘛……”
他突然沉默下来，众人也没说话，等着他的下文。
萨摩斜倚在桌旁，领口因动作扯开，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膛和精致好看的锁骨。李郅不经意间扫过一眼，目光却好似黏在那一处移不开了。
他手指动了动，很想走过去把那人的领子整理好。
萨摩倒是浑不在意的模样，他咬了一下嘴唇，眯起眼睛，似乎也有些许的困惑：“只是……青木花露虽不是伽蓝独有，但这种香……我应该只在伽蓝见过……”
伽蓝？李郅眉梢上挑，怎么又是伽蓝？
“这种香调制不好的话很容易出人命，所以必须是非常有经验的调香师才能操作，这次我们找到的这一炷香……应该是失败品。真没想到，一晃这么多年，这东西居然又出现了。”
“失败品？”双叶有些吃惊，萨摩之前可没说过这个消息，“怎么说？”
“对，是失败品。我也是刚才突然想起来的，太久没见过这东西，都快忘干净了。”
“这样的香有个致命的缺点，就是得控制燃烧的时间和长度，少量吸入还是没有危险的，多一些可能会让人产生幻觉，浓度若是太大就致命了，这些在村里我就说过。但若是配比正确的熏香是不存在这些问题的……起码不会出人命。”
“这话是什么意思？不会出人命，那还会怎么样啊？”
这一回萨摩却没回答，按住额头努力回忆了一阵儿：“我记不太清了……但直觉告诉我应该也不是什么令人高兴的功效。所以，咱们还是小心些好。”
李郅看他拧起眉头，心里惊讶，这还是第一次他看见萨摩的判断表现出迟疑不定，这案子，或许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简单。
“咱们目前对凶手的信息知道的还是太少了，仅凭这关于熏香的一点线索可破不了案。最好再带人去村里问问，看成不能找到其他有用的消息。”
萨摩喝了一口茶水，心里有了盘算。
至于那个三炮说的胡商嘛……过两日正巧就是月初，倒是可以去西市看看，说不定还能有其他的发现。
（八）
都说人算不如天算，万万没想到，他们第二次调查太平村的半日功夫不到，案子就来了个惊天大逆转。
非要形容的话……简直是猝不及防，幸福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。
三炮风风火火的跑进凡舍，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起来：“萨！小萨！太平村那个案子破了！”
萨摩惊得差点拿手里盘子打碎：“什么？你逗我呐，怎么了就破案了？”
“没想到吧？你炮哥我也还蒙着呢，跟做梦似的哎！你说，咱昨天还为了这案子忙的焦头烂额的，今天去村里一走，诶——居然就破案了！犯人投案自首了！”三炮嘚瑟的快要飞起，显然心情极佳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儿？”萨摩心下惊疑，没感到一丝欣喜。
“今天我们一过去，老村长就压着一个人过来跪下了，那家伙哭的那叫一个惨……也不知他们从哪儿听的消息，一听说是因为香的缘故毒死了人，那人就自请向村长认罪了，说他这香原本是打算买来给村民治病的，没成想最后却成了致命的东西，现在后悔的不行。”
“听着倒是怪可怜的，哎，他这是被人坑了吧？”
萨摩不置可否，只问道：“你们李少卿呢？”
“老大去现场了，犯人说他家里还有那什么香，老大正带人搜呢。”
“——快带我过去！”
他直觉还有些不对劲，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儿？这一番供述看似直白，却也是疑点重重，不知是不是因为和伽蓝扯上关系的缘故，萨摩觉得他敏感的有些过分了。
其实这些年他对危险总有种敏锐的感知能力，这件事儿让那种熟悉的危机感又一次浮现，他下意识想要去回避，可如今已经入局，若是就此放手不管，又觉得不甘。
……算了管他呢！说不定是他想多了，而且……有李郅在呢，那些人就算动手也得掂量掂量吧？
（九）
“就只有这些了？”
萨摩赶到的时候，东西已经被找到，官差压着一个中年人站在不远处，村里其他人三三两两的聚在外围，关注着事情的发展。萨摩打量了被押解着的那人一眼，样貌憔悴，约在而立之年，面色惨白，双眼通红，瞧着还是一副万分悔恨的模样。
见他过来，李郅冲他点点头：“来了？”
“嗯，三炮基本上都告诉我了，”萨摩将他拽到一旁低声问道，“这事儿你怎么看？就不觉得哪里不对？”
李郅叹气：“人都已经认罪了，东西也找了出来，前因后果交代得一清二楚，还能怎么办……你先看看，是这种香吗？”
萨摩接过去看了看，点头：“而且这些都是失败品。”
“都是？”李郅心里一惊，“这……这些香要是真的都用到村子里，这村子不就……”
好在如今没事了。李郅稍微松了口气，也觉得有点不真实，这就算……结案了？他挥了挥手：“先把犯人押回大理寺。”
“等等！”萨摩叫住他，“让我再问他几句话吧。”
李郅略一思索就点头同意，示意手下将人带到室内去，在外面这么多村民看着，人多嘴杂，有些事还是不要被太多人知道的好。
（十）
将房门掩上后，房间内显得有些昏暗，阳光从窗户的缝隙射进来，空气中满是漂浮的细碎尘埃。
萨摩走到那人面前，盯着他双眼问道：“你再说一遍，事情的前因后果，我都要听。”
“是……”对方抬眼看了萨摩一下，似乎有些吃惊，又迅速移开目光，“草民王仁……原先学过些医术，这些年就住在村子里，平日里给大家看个病什么的。买这香，也是想着乡亲们年纪大了，自从经历过瘟疫之后就多有痼疾，平日备受困扰。我就想着买点安神的东西，本想能为大家缓解病痛……当时回村后正巧碰到赵郎和李郎，就顺手送了出了两支，没成想……没成想最后，竟害得他们两家丧命……”他说到最后，声音已开始颤抖，听上去十分压抑和痛苦。
“香是从何处所得？”
“就是……就是市集上……”
“哦？”萨摩挑眉，表情玩味，“买的？且不说这种香的制作手法有多么精细，单就这些材料都是些轻易买不来的东西，你可知这一炷香若是按市价估算有多少钱？岂是你一介布衣买得起的！”
王仁的脸上愈发惨白了，额上冒出冷汗：“这……这东西的成分……草民不知，许是……许是那商贩错将金玉错当成了砂石，所以才……”
“狡辩！”萨摩露出一个略有些嘲讽的笑容，“你竟不知道成分？有意思……好啊，那我问你，你既然懂医，那为何不自己配药？就算是买成方，又为何不去药铺？仅凭商贩的几句推销，从市集上买回的这种香你就敢随便拿来用？”
他逼近对方，轻轻说道：“你也算是个大夫吧？怎么，你买回来打算治病的东西，都不会检查一下它的成分么？这香的成分是有几味药难辨了些，可其他的东西，稍微懂一点药的人都知道，它根本不适合整只拿来用！否则一定是会出人命的！你给村里人看了这么多年的病，会连这些都不懂吗？”
“还有，你口口声声说这香是为了缓解病痛才给的，难道你就没发现，如今死的这两户人家里……没有病人的。”
“我实在不明白……你杀了他们，有什么好处？那两户人家这些年也帮了这村子许多吧？他们可有愧对你的地方？对这样的人下手……你这么做，还有良心么！”
萨摩一声叠一声的质问仿佛敲在心头，王仁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，把李郅等人吓了一跳。
“我……”他竟哆嗦起来，脸色愈发惨白了，话都开始说不连续，“我是混蛋！是我对不起他们两家！可我……我也是……可我也还有家人……还有村里其他人……我不能冒险……我只能……”
这俨然是有内情的模样了。
李郅往前两步，厉声喝道：“怎么回事？说清楚！”
“官人——！救命啊官人！我是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只听见嗖嗖几声，数只弩箭从他们身后的窗户破空而来。
（十一）
“什么人！”
众人大惊，李郅一手将萨摩拉起来护到身后，挥刀劈开身侧的弩箭，另一边三炮带人立刻追出去，却只见山间层叠掩映的植被，一个人影也没见着。
“老大，要追吗？”
“不用了。”李郅脸色铁青，对方这种手法显然是为了暗杀，一击即退，根本不可能追到的，贸然追过去反而有危险。
方才实在是惊险，有一只弩箭径直向正冲萨摩后心的方向射过来，他慌乱中只来得及救下萨摩，弩箭却是从王仁的胸口直直射穿过去，其余的弩箭分别钉入房梁和梁柱，显然只有这一只是为了取人性命。
光天化日之下杀人，简直是嚣张至极！
李郅又惊又怒，他回身看去，萨摩正俯下身，有些焦急的按住王仁的胸口，一声声逼问：“喂——别死啊！我还没问这香你到底是那儿来的呢！是谁给你的！目的又是什么！喂！！”
——竟是难得被逼急了发狠的模样。
王仁瞪着双目挣扎了两下，最后把头一歪没了气息。
萨摩愣愣的看着面前死了的人，半晌后失魂落魄的喃喃道：“……死了。”
唯一可能探听到的关于香的线索断了，只怕再难找到消息。而且王仁一死，这案子就算报上去另有凶手策划杀人，也只怕会成了悬案。
嚣张，这实在是太嚣张太猖獗了！
一时间无人说话，大家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。这案子一波三折，没想到最后竟是这样的结果。
李郅看着萨摩还愣愣的跪坐在那儿看着地上的人，手上还沾了血，心里一痛，他沉默的走过去将他拽起来，又摸出一块干净的帕子递到他手上，忍不住关切：“擦擦手吧，都是血。”
萨摩没有动作。
李郅僵了一下，干脆直接将他手拽过来，仔细替他抹去指间的血迹：
“——这案子没完。我定是要查下去的，杀人者太猖狂，来历不明不说，这案子的疑点又这么多……若是不破此案，我日后只怕寝食难安。”
萨摩还是没反应，李郅看着他放空的双眼，担忧道：“怎么，可是方才吓到你了？”
“啊，不，我只是在想那些杀手的身份……”萨摩从沉思中回过神，发觉李郅的动作，后半句话一下子没了声音。
他下意识的把手一握，结果正好和李郅半只手牵在了一起。
李郅也没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，两人又默契的同时抬头去看对方的反应——气氛一时间有点诡异。
幸亏三炮这时候打破了尴尬。
“唉老大，这上面是什么？一张纸条？”黄三炮突然嚷嚷起来，伸手从其中一只弩箭的箭尾上取下一张字条来。
呃……上边的字他咋不认识呢？
—TBC—
案情是不是猝不及防就没了哈哈哈哈哈【哭泣】我编不下去了……
郅摩这篇基本没有调情，是我的错，下次让他们多点互动！争取这两天再更新一次，后面还有一段剧情没改好，最终改完就过来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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